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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 Graves(帕希瓦爾.葛雷夫斯)XCredence Barebone (克里登斯巴波)
Percival Graves是真正的安全部長


第一章  刻骨

 

 

 

 



他還記得那時是雪季,他一如往常拿著瑪莉給他的傳單站在人群中,
緩慢的伸出早已凍的發白的手,路過的人彷彿沒有看見他一般從他身旁經過,
有些人甚至碰掉了他手裡的傳單,隨著雪花輕巧的落在地上,
克里登斯低頭看著掉在地上的白單,心裡只是想著手裡沉甸的重量,
要是沒有發完的話,回去大概又沒有晚餐吃了。

白色的霧氣隨著他無聲的嘆息從鼻子散出,


突然他感覺有道目光正盯著自己瞧,克里登斯順著那個方向微微偏了頭,有個男人站在不遠的地方就這麼直視著自己,
對方將頭髮俐落的往後梳著,身上穿著看來價值不斐的黑色長袍,貼身剪裁的版型讓男人看起來更顯得高貴,
灰色的圍巾垂掛在頸子的兩側,克里登斯看得有些出神,儘管對方銳利的眼神讓他感到畏懼,
可他卻無法將眼睛重男人身上移開——

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男人只是站在那看著自己,克里登斯也無法從那張冷峻又豪無表情的臉上揣測對方的心情,
他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卻在下一次抬頭時發現男人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往後克里登斯時常在發傳單的時候見到他,而對方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克里登斯,稍微閃神又消失無跡,
漸漸的他會在人群中收尋這個陌生的男人,儘管知道對方不是每一天都會出現,
也許純粹是對一個氣質高雅的男人感到好奇,
又或著克里登斯意識到第一次有人發現了他,這麼不起眼又微小的自己,使他無法克制去注意男人的身影。


那天,克里登斯依然站在傍晚的街道上,也許是已快到吃晚飯的時間,
路上的人潮開始退去,他估摸著是差不多該回家,彎下身拾起被路人隨意棄置的傳單,
一雙黑色發亮的皮靴映入他的眼簾,克里登斯一愣又緩慢的站起身子,頭依然低垂卻也足夠他看清對方身上華貴的布料,
精實的腰以及寬厚的胸膛,這麼近的距離他甚至可以聞到男人身上傳來淡雅的味道,有點像鳩尾草或是羅勒葉的清香,
克里登斯依然不敢抬頭,只是偷瞄著男人,這一次他還看到男人鬢角的些些白髮,
黑長的眉下是依然深不可測的眼神,嘴角卻沁著曖昧不明的笑意。


他終於知道男人的名子——帕希瓦爾.葛雷夫斯。


爾後帕希瓦爾便時常在傍晚的時候來找他,而克里登斯總是在見到對方時有默契的走進附近的巷子內,
也許是因為對方的身分必須低調躲藏,他這麼想著。
帕希瓦爾會再見面時給他一個擁抱一個印在頰上的親吻,也會關心自己手心上被瑪莉留下的傷痕,
他總是溫柔又沈穩,一舉一動間都有股讓人傾心的魔性,克里登斯想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吧?

有時帕希瓦爾也會帶來一些充滿魔法的小玩意,像是不同口味的巧克力豆子,
克里登斯記得自己第一次胡亂選到了鼻屎口味的豆子,那種噁心鹹膩的味道差點讓他忍不住乾嘔起來。



時間久了,克里登斯的心裡慢慢被男人佔據。

他開始算著日子,期待帕希瓦爾隨時出現在街角的某一處,只是偶爾時間會拉長,盡管克里登斯知道男人似乎非常忙碌,
但他還是忍不住心底的失落。

克里登斯想念帕希瓦爾懷裡的溫暖,喜歡他在自己耳邊低聲的細語,雖然他感覺得到帕希瓦爾總隱約的避開某些話題,
也清楚對方想從自己身上打聽別的孩子的訊息,但他不介意也不在乎,因為這是第一次他感覺到被需要,
第一次有人對自己說他不是一個怪胎,他屬於魔法世界,屬於他帕希瓦爾.格雷夫斯。

就如同男人只需用手輕柔抹過孩子手心的暗褐色痕跡,傷口便會消失無蹤這樣的簡單,帕希瓦爾也給了克里登斯一個夢,
一個憧憬,他不旦治癒了男孩身上可怕的傷痕,更在他殘破不堪的內心種下了渴望的種子,渺小卻真事存在、茁莊,
轉變成無盡的愛意又根深蒂固,以至於最後一切瓦解時,換來這樣支離破碎的痛楚…

克里登斯從沒有想要過什麼,他始終深知自己的身份卑賤,就如同瑪莉常告訴他的"邪惡又低賤"的存在,但此時此刻,
他多麼希望那場美夢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Xx




「你的意思是克里登斯他還活著?」蒂娜提高了分貝,她有些激動的反應讓本來就不太穩的桌面跟著搖晃。

紐特偷瞄著杯子裡灑出來的咖啡,一邊試圖讓對方冷靜些,畢竟他們現在只是在一般的麻雞咖啡店,
會選這裡是因為從協助MACUSA逮到葛林德沃後,紐特突然在魔法世界變的有名起來,
斯卡曼德姓本來就因為哥哥的戰績而無人不知,現在自己也成了大家討論的對象,
這讓一直以來不習慣面對人群社交的紐特更加彆扭,所以他寧願選在麻雞的公共場合,至少不會有人太過高調的衝過來跟自己打招呼「那時後我看到他變成一團黑煙..」他伸手在桌上稍微施了點力,好讓桌子保持平衡「只有我注意到,所以就跟上去並用了點方法把他帶了回來」紐特又輕敲著腿上的皮箱。

蒂娜意識到自己的激動已經引起了幾個坐在一旁的路人側目,才回過神想起這裡是那裡,她尷尬的清清喉嚨「..能不能讓我見他?」

克里登斯一直是蒂娜心裡的掛記,當初調查賽勒姆的時後,就知道瑪莉對待這個有些陰鬱的孩子非常刻克,
除了他總不合身的衣著在寒冬中非常顯眼外,蒂娜也望過孩子手裡的傷痕,連掌心都被打成如此,那別的地方就更加可怕了,
國會下令只能調查不可接近對方任何一員,她卻無法按耐心裡的怒氣,她沒有辦法任由一個可憐的孩子被這樣對待,
所以蒂娜接二連三的干擾,終於在一次跟蹤時忍無可忍的與對方起了正面的衝突,當然她那時也為了這事件丟了引以為傲的工作,
可卻依然無法將克里登斯從瑪莉身邊救出。

紐特沒有猶豫太久便點點頭,他在桌上放了張美金後示意蒂娜跟著自己走。

「等等,我想我們需要奎妮和我們一起」蒂娜拉住紐特,奎妮擁有天生的破心能力,有她在想必在溝通上會簡單許多。



紐特同意蒂娜的說法,於是兩人又轉往雅格的麵包店,自從雅格用那箱銀蛋換來的錢開了間麵包店後,
就時常可以在人來人往的店內找到奎妮的身影。


「嘿,你們來找奎妮嗎?」店裡的人依然絡繹不絕,這些奇幻造型的甜點在這裡掀起了一股風潮,
當雅各熱情的重人群中擠出來和他們打招呼時,手裡正捧著剛出爐的角犀牛麵包「她正在廚房裡幫著呢」
紐特看著籃子裡的麵包,抿了抿嘴忍不住開口道「這裡…額頭的地方,我想你應該強調這裡」他指著麵包上像是頭的部位。

「喔?…你的意思是?」雅各不太了解紐特的意思,只知道他往往對自己做出來的麵包有很多意見,造型上的意見,
雖然他是不太介意紐特提供意見,但也難免好奇為何對方總是知道自己創作的原圖。


「對,你應該…噢!」紐特還沒說完蒂娜就用手軸頂了他一下,這讓他痛的閉上了嘴。

「雅各,等會可以借用一下你廚房講點事情嗎?」蒂娜拉著紐特對著雅各說,她忍著抽出魔杖直接對紐特施一技擊暈咒的衝動,
因為她已經告訴過對方千百次"別再試圖讓雅各想起那些事情",然而紐特似乎不以為意,比起被罵,
她想紐特更在乎的是那些動物們真正的造型。

「喔…當然可以」

得到對方的許可,蒂娜更是拉著紐特頭也不回的往廚房走,紐特卻硬是側過身子用口語對雅各說「額頭」並且誇張的比著大的樣子,
搞得雅各有點疑惑的皺起了眉,心裡想著這傢伙可能真的不太正常,當然蒂娜無心再理會紐特的舉動,只是急著找到奎妮,


「奎妮,喔!梅林的鬍子…」蒂娜一進到廚房果然看到奎妮拿著魔杖正在操種麵團、各類的麵粉雞蛋在廚房裡優雅的飛舞,
銀白色的糖粉在她的操控下彷彿夜空中的流星雨,劃過空氣撒向剛烤好的麵包,
還有切成片狀的蘋果像蝴蝶拍著翅膀翩然的停留在鮮奶油推積的蛋糕上,廚房內頓時香味四溢,伴隨著奎妮輕哼的曲子
還不時轉著圈讓粉紅色的裙襬在纖細的小腿旁飛揚,她的心情很好,而紐特幾乎不曾見過沮喪的奎妮,
除了讓雷鳥下雨的那次,有奎妮在的地方總是這麼溫暖親切。



「嗨,蒂娜」奎妮轉過身朝蒂娜笑了一下,又接著望向紐特「嗨,紐特」

紐特將眼神移開,又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自顧自的將廚房裡的麵粉袋搬開,讓地上空出了一小塊角落好讓他將皮箱平放,
這時候蒂娜已經對著門施展了咒語,讓外面的麻雞就算闖進來也不至於看到他們,只會看到一般廚房的景象,
然後一邊念著「我不是說過要妳在這少拿魔杖出來比手畫腳的!」一邊拉著奎妮往紐特的地方靠過去,
不等奎妮反應過來,一群人已進入了紐特的皮箱內。


他們順著木製的階梯往下走,老舊的木頭在重量的擠壓下發出尖銳的聲音,這讓蒂娜有些遲疑,
畢竟她也重沒進來過這裡,但紐特示意她們往前走,於是也只好扶著邊緣緩慢的向下,

室內裡的燈光雖有些泛黃但也還算明亮,空氣中更充斥著花草的味道,蒂娜說不出是什麼花或草,
但是並不難聞,反而有股清新的感覺,奎妮跟在身後,她張著大眼讚嘆般的看著四周,

屋頂上掛著玲瑯滿目的燒瓶,或是沒看過的器材,這些東西在他們經過擦身的時候發出叮噹的脆響,
接著紐特停在一道鐵鏽色的門前,他在門口停頓了下,轉過身對葛斯坦姊妹
「雖然他現在情緒有好些了,但我想還是別太刺激他」


蒂娜神情認真的點點頭,當他們走到這扇門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這裡的一切都是由紐特的心智來表現,
所以大部分都呈現溫暖的黃色調,只有這門是鐵鏽般的暗紅色,甚至還爬滿了黑色的裂痕,
紐特深呼吸又聳了聳肩,終於將手貼上冰冷的門面輕輕的往內推,

這空間異常的寒冷,也非常的昏暗,只有約兩坪般的大小,房間的正中間是男孩背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毫無動靜,
蒂娜率先越過紐特朝著中間的人走去,氣溫的冷冽讓她忍不住拉了拉衣領,
甚至發現自己呼出的氣息都在接觸到空氣的那瞬間凝結,變成一團白色的霧氣,
她頓時感到心疼,這房間的氣氛大概就像孩子此時此刻的心情,如此的冰冷又空洞,

蒂娜在克里登斯的面前蹲下身,好讓自己與他平行「克里登斯…」然後小聲的呼喚對方的名子,
克里登斯只是有些恐懼的縮了縮單薄的身子,他將頭垂下,盯著蒂娜的腳邊有些害怕的發抖,

「嘿,沒事的…克里登斯」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似圖安撫對方的情緒,克里登斯依然輕微的縮著身子,卻沒有更明顯的抗拒,
伸出的手終於貼上孩子的臉龐,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麼的冰冷,她突然紅了眼眶,有些哽咽的叫著奎妮,
奎妮也靠了過去,握起克里登斯緊抓著衣襬的手,放在兩手間緩慢的搓揉,彷彿這樣就可以將體溫傳給他。

克里登斯始終沒有太多的抗拒,就如同他對於瑪莉或是葛林德沃假扮的帕希瓦爾一般,總是這麼的逆來順受,
他的情緒很靜,靜到從沒有人在意過,就像站在街道上的他,渺小的無人察覺,
他知道自己的身分根本不值得接受帕希瓦爾的溫柔,更沒資格去怨恨誰,但他依然無可自拔的迷戀那個男人,
無法壓抑的渴望那一切都是真的,他的愛這麼卑微,小到讓人心痛。




「紐特,我們必須跟會長談論這件事」蒂娜抹去自己臉上的眼淚,站起身義正嚴詞的對著站在門邊的紐特說。

「不,她…她那時打算殺死他」紐特激動地搖著頭,他不懂為何蒂娜覺得把克里登斯送到瑟拉菲娜手裡會比較好,
他還記得當時就是她下令對克里登斯攻擊。

「紐特,當時他們別無選擇,況且你不能把他放在這裡,他體內的默默然還沒有消失,他需要一個更強大的巫師來教他控制自己」

紐特知道她說的沒錯,以自己的狀況絕對不適合把一個默默然帶在身邊,雖然他曾經分離過默默然,
但結果卻不是這麼好,要是真有一個能教他控制的巫師,想必會比待在這裡更適合克里登斯,紐特找不到理由反駁,
氣氛頓時陷入沉默。

一直到奎妮緩緩的站起身,用輕柔的聲音說:「我想他需要葛雷夫斯先生」她嘆了口氣,
將纖細的手指撫過克里登斯柔軟的髮絲「我指的是,真正的帕希瓦爾.葛雷夫斯」


「但我們不知道他在哪裡」

「紐特,部長已經回來了」蒂娜有些心虛的開口,這消息她也是幾天前才知道的,帕希瓦爾重葛林德沃的囚禁逃出,
就在克里登斯抓狂的幾乎毀了紐約的那個晚上,帕希瓦爾全身是傷的倒在伍爾沃斯大樓的門口,會長並沒有馬上公開這件事情,
因為整起事件國會都還在調查中,畢竟帕希瓦爾的身分是國會安全部長,就必須等一切都過濾清楚才有可能公布這個訊息,
而蒂娜因為參與過這件事情,也算是當事人之一,但依舊也只是在前幾天才得知的消息。



「我們先和會長報告這件事情,相信我…部長一定是不二的人選」

「而且克里登斯需要他」


面對葛斯坦姊妹的意見,紐特其實並沒有更好的方法,他心裡想著要是國會不接受,大不了他帶著克里登斯逃回英國,
鄧不力多絕對不會拒絕他的,紐特又看了對方瑟縮的身子,他相信奎妮說的,克里登斯需要帕希瓦爾,
他由衷的希望,克里登斯的渴望不會在一次落空。




~待續

 

哈囉~這是被柯林法洛迷到的產物(欸
其實這篇我是打算寫日常,偶爾虐一下大部分的時間都想撒糖轉圈圈~
但是覺得還是必須交代一下真部長跟克里登斯之間的關係,
但是主要就是想寫寫甜蜜的生活,畢竟克里登斯這孩子真的可憐阿(淚

然後就是燉肉、肉肉肉肉肉!

因為很久沒寫文了,有些陌生了這樣…
再加上本人的世界觀真的小的可憐,HP系列的世界觀又如此的龐大,
雖然我已經很努力地找過資料但…也許會有某些地方出了錯誤,在煩請各位糾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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